那一夜,房间里闷热得像蒸笼,老旧的电风扇吱吱转着,却吹不散空气里的湿黏。
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
用膝盖轻轻顶住了老师变得坚硬的地方,将欧派压在他的胸上。
于是,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,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,放在我的乳房上。
就在这一刻,陈梓淇猛地清醒过来,脑子里闪过李泽的脸,那张熟悉的脸像是她在黑暗里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,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,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。